目前分類:醫心 (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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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爾後數年,我四處尋找滅門的仇人,鮮血四濺,灑了我滿手的血腥,我成了江湖上,人人聞之喪膽的……殺手。」

  玥沉默下來,藍冰寒劍依舊泛著刺骨的藍光,紅楓與余大夫望著他,沒有人打破沉默。

  (復仇了,該可以休息了,為什麼卻覺得更沉重?血腥在四周散不去,心中的痛苦隨著劍下亡魂而加劇。累了,心倦了,迷迷茫茫在這世上似一縷遊魂般,不知該到何處停泊,哪裡可以停泊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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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玥悄悄潛入當初聽到封璶密商的小屋內,不知道為什麼玥就是認為藍冰寒劍在這,僅只是一種感覺罷了。他奪取傳奇劍,倒不是與江湖上人一樣,心戀寶劍的威力,只是覺得此劍既然是從父親那搶來,就該回歸父親,他要奪去陪葬。

  進了小屋,彷彿有人指引一般,他走進裡面。其實這裡他全然沒來過,卻好像進來不下數十次般,憑著直覺繼續走。走到盡頭,滿滿都是些木盒,但就像寶劍會發光,玥毅然走向一長木盒,打開木盒,一柄被長布包起來的物件呈現於前。他想也不想,取出物件,就離去了。

  出了屋,卻與幾個僕役照面到,僕役大驚,他們都以為此時此刻的玥該命喪黃泉,擺出架勢,預備攻擊玥。到此,玥才方知,整個封家,全是當年滅門的盜賊,心下怒極,右手一推,將內力送出,被他推倒的一人,血脈震碎直接斃命。其餘人大駭,正要呼喚救兵,已來不及,全被玥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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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玥盯著雙手,這是他第一次殺人,黏膩的血腥味令他不快,殺人,百感交集。他們是他的仇人,所以該死,可是……可是,他們就真的該死嗎?但是,他們卻是滅門的仇人,甚至爹爹也命喪他們手裡……他殺了他們,對不對……對不對……?(為什麼他們殺了那麼多人可以面不改色,但是為什麼自己卻覺得如此難受?)

  他開始仔細觀察封璶的一舉一動,寧願是他的訊息錯誤,也不肯相信這位於他有救命及養育之恩的師兄兼父母,會是他的仇敵。表面上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,暗地裡除了偵查封璶,更勤加練功。封璶不知道,在母親過世時曾偷塞給他一本父親手寫的秘笈,或許父親早就知道總有一天他會死於非命。

  母親其實是希望他能安心成長,什麼武學什麼傳奇之劍,全都別再去理。但幼時的玥好奇心驅使下,背著封璶悄悄地練,加上封璶、父親和若嚴師兄生前所授給他的基本功夫,時日久了,連封璶也不知,玥的武功到底以達何等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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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藍冰寒劍乃傳奇之劍,只要醉心於武學的,無不想奪取此把寶劍。不過寶劍到底是寶劍,不是人人皆可取得。若性情不合,寶劍就與其他劍毫無兩樣,甚至無法出鞘;但若與此劍相投,就會開始露出藍色劍光,彷彿在冰原上的那種刺骨寒光。越使就越順手,劍光就越藍得醉人。但一直以來,所謂夢幻之劍都不過是個傳說罷了,卻也惹來了無窮的腥風血雨。

  院子裡傳來陣陣吆喝聲,一群健壯的男女正在打拳,帶領的是一位年輕的師父。在一群青年男女的小角落,一個小小的身影也跟著在練拳,那是這位年輕師父的獨子,年僅五歲,雖然個頭矮,打起拳來卻一點也不輸給長他好幾歲的師兄姊們。

  一陣子過後,都停下來休息,年輕師父笑嘻嘻地抱起臉若紅霞的兒子,笑道:「玥兒,練得如何啊?若嚴師兄教你的,學了幾成?」小玥兒一派天真道:「很好了,爹爹,不信你問若嚴哥哥。」年輕師父朗笑一聲放下他道:「知道知道。快去擦擦汗,娘娘等你唸書呢。」玥兒朝他笑了笑,奔去母親那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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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能告訴我,到底怎麼回事嗎?」溫暖的燭光下,余大夫溫柔地問著月,月低頭不語。

  (能……說嗎?)

  紅楓道:「之前你不是說當我是姊姊,既是姊姊,為什麼不能告訴我?再者,大夫也曾說過心裡的話說出來比較好。況我也只不過好奇為何你要隱瞞你有武功這事罷了,沒什麼大不了的吧?」月還是不說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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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天,剛下過雨的午後,月正在替余大夫看診。余大夫因一家的孩子染重病前去看病,尚不在藥舖,於是月便替他看起診來。窗外滴滴答答的流水聲,感覺格外悅耳,紅楓幫著月拿些救療的器材,忙得倒也開心。

  夏天的午後,總來場陣雨,下一陣停一歇,卻是傾盆雷雨。每每下過,河水便似千軍萬馬沸湧起來,高漲地連一個大人都可以淹沒。這村緊鄰河水,各家長輩都警告孩子萬不可在雨後下水嬉戲,月也因這村地理關係,從余大夫那兒學了不少救治溺水的療方。

  正當月辛勤看診時,一個壯漢慌慌張張跑來,見著了月大叫:「不好啦!不好啦!簡大夫……簡大夫……戴家的那個小姑娘……她……落水啦!」月與紅楓大驚,立即站起,紛紛要出去救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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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個月後,紅楓的傷勢已痊癒了,她淺笑想著:該上路了,這一個月,在這村,過得很快樂,這樣就好了。紅楓整理好衣物,提著劍,準備出藥舖,一抹熟悉的身影,擋在門前。有點寒的語氣:「妳去哪裡?」

  她抬頭,是月。紅楓淺笑道:「我該走了,打擾太久了。」月搖頭:「我不這麼認為!去哪?」紅楓斂起笑冷道:「不關你的事吧?」倒把月嚇了一跳,月道:「怎麼會?」

  紅楓推開他,冷酷地道:「你是我的誰?我不過在這療傷,現在傷好了,我該走了,與你又有何關?」月沉默一下,淡聲道:「我把妳當姊姊……」姊姊?彷彿被什麼刺了一下,紅楓震了一下,姊姊……姊姊…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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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原來你會武功啊?」一個面目慈善的白髮老者,問著一旁著褐色衣服的少年,少年手裡正捧著一碗藥湯,適才他正表演一手絕技,攔截住藥湯,傾倒的碗竟沒流出一滴湯汁。
   
  「啊?什麼?」老者笑著搖頭,示意道:「沒什麼,快送藥給病人吧,涼了就不好了。」少年笑一下,隨即到了前廳。老者在少年身後留下一抹深意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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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劍下,是一片片紅色的汪洋大海,幾具扭曲的人形在紅色汪洋中猙獰地躺著;劍上,是幾股涓涓紅流,緩緩留下,流入紅色大海,宛如悲苦都該隨紅流慢慢流逝,卻又匯集凝固起來。鮮血正刺痛著握劍的手。那雙應該要隨復仇了結而澄清的眼,為什麼更顯混濁? 
   
  答案不就已揭曉,可是怎麼……怎麼……更加迷惘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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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原來你會武功啊?」一個面目慈善的白髮老者,問著一旁著褐色衣服的少年。
    
  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,黏膩的血腥味令他不快,殺人,百感交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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